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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小脏宝宝(洗野男人的jingye+老婆嗦鸡+哄老婆睡觉)

    

第6章 小脏宝宝(洗野男人的jingye 老婆嗦鸡 哄老婆睡觉)



    年承托着年言后颈吻他湿漉漉的眼睫:"漂亮宝宝。"

    浴缸边缘磕到臀rou时,怀里人立刻发出猫崽似的呜咽,被蒸成粉色的膝盖顶着他胸口乱蹬:"说了要草莓泡泡!"

    男人喉结重重滚动两下,挤满浴球的掌心从锁骨滑向腰窝。

    绵密泡沫裹住斑驳咬痕的瞬间,年言突然被翻过来按在雾面玻璃上,后腰嫣红指印浸着水光。

    沾着精油的长指突然陷进臀缝,"果然装不下。"

    "呜…哥哥弄疼…"

    年言困倦的控诉戛然而止,年承盯着指尖拉出的银丝瞳孔骤缩。

    常年带茧的粗粝指节抵着湿红xue口打转,突然勾出一缕混着泡沫的浊液:"宝宝让野狗射在里面几回?现在还没吸收完?"

    胯下勃发的性器几乎要顶破浴巾,却用温水仔细冲掉他睫毛上的泡沫。

    年言翻身咬住他喉结,被水泡软的指尖戳着鼓胀胸肌,"哥哥你好磨蹭…"

    尾音化作绵长哈欠,整个人像融化的奶冻往水里滑,"要睡着了。"

    年承掐着他大腿猛然站起,带起的水流泼湿了整面金箔马赛克墙。

    沾着玫瑰露的指腹突然挤进瑟缩的后xue,借着水流快速清理的动作惊得年言弓起腰:"哥哥的….手指、嗯…粗…"

    浴室暖雾裹着玫瑰香在镜面凝成水珠,年承臂弯里的小魅魔困得眼尾洇红,湿漉漉的睫毛挂着水珠直往他肩窝里钻。

    年承托着那两团软rou往洗手台又垫了层绒巾,指尖绕着瑟缩的入口打转:"宝宝再并紧些,马上就好。"

    年言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,脚趾在男人大腿根乱蹭:"都怪他灌那么多…"

    尾音被突然顶入的指节掐断,指腹精准碾过敏感,激得后xue绞出晶亮水渍。

    年承垂眸盯着随抽插翻出嫩rou的入口,喉结滚动着又添了根手指:"不是最喜欢哥哥帮你弄?"

    发丝扫过锁骨,年承突然俯身叼住那截颤动的喉结。

    指节在湿热甬道里曲起剐蹭,另一只手掐着腰窝把人往自己鼓胀的胯间按。

    年言被前后夹击得脚背绷直,迷蒙间感觉腿根抵着的硬物又涨了圈:"呜…坏蛋...趁我困着使坏"

    年承低笑着用虎口卡住他下巴,看那被自己吮得嫣红的唇瓣张合:"宝宝抖得这么可爱,谁忍得住?"

    三根手指撑开媚rou捅到最深,年言仰头发出幼猫似的泣音,后xue喷出的清液混着玫瑰露浸湿了大理石台面。

    "嘘。"年承含住他耳垂磨牙,胯下狰狞的紫红色性器跳动着蹭过雪白臀rou,"等睡醒再跟你算账。"

    沾着精斑的浴巾被扔进脏衣篓时,突然托着年言按向自己胯间:"闻闻,这才是宝宝该吃的味道。"

    怀里人困得睫毛都沾成绺,粉润唇珠却精准吮住他鼓胀的紫红冠头,半张的小嘴呵出甜腻热气:"哥哥的…"

    "宝宝别——"青筋虬结的大掌悬在半空,年承呼吸陡然粗重,他分明只想让年言闻闻自己的味道,别再随便被勾走。

    可年言浸透玫瑰香气的舌尖正打着转往铃口钻,软rou裹着马眼分泌的银丝往下淌。

    忽地呜咽一声,下颌被顶出圆润弧度。

    他迷糊着用犬齿磨蹭沟壑,涎水混着前液顺着下巴滴到锁骨。

    年承闷哼着掐住他后颈想退出来,却见小魅魔突然委屈地抽鼻子:"要含…"

    粘腻水声中,年承眼睁睁看着勃起的性器被粉舌卷着吞进喉咙。

    年言困得直打嗝,喉头软rou却本能收缩,嫣红眼尾沁出的泪珠啪嗒砸在青黑囊袋上。

    年承颈侧血管突突直跳,掐着大理石台面的指节泛白:"宝宝松口,当心呛——"

    话没说完就被骤然绞紧。

    年言突然睁大水润的眸子,舌尖顶着系带快速震颤。

    年承腰眼发麻的瞬间,浓精尽数灌进来不及闭合的喉管,白浊从年言嘴角溢出来,顺着脖颈往地上流。

    "咳、咳咳!"

    年承慌忙托住咳得发抖的人,指腹抹开他唇边白沫,"吐出来,宝宝。"

    "呜…好难吃..."年言突然咬住他手指,舌尖卷着残余jingye往他掌心吐,湿哒哒的睫毛扑簌着控诉:"咸的!哥哥坏…"

    年承喉结滚动,捞起瘫成春水的年言跨坐在洗手台。

    挤满草莓味牙膏的牙刷轻轻撬开贝齿,他低头哄着扭来扭去的小祖宗:"是哥哥不好,宝宝张嘴…对,舌头抬起来。"

    *

    年承俯身将人往床中央放,年言半湿的睫毛立刻扑簌簌颤动,蜷成粉团子的脚趾勾着男人浴袍下摆,连嗓音都浸着蜂蜜似的黏糊:"哥哥不许走…"

    浴后泛着水光的后背贴着鹅绒被蹭动,锁骨下方未消的吻痕在月光下泛着红珊瑚光泽。

    攥着年承浴袍带子嘟囔:"要哥哥抱着睡…"

    脚踝上未消的指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紫,很快被温热掌心裹住轻轻揉捏。

    "小脏宝宝。"

    年承舔掉他锁骨窝里的水珠,暴起的青筋沿着手臂没入阴影。

    "宝宝乖,哥哥给你揉揉。"年承喉结滚动着扯松领口,两米宽的天鹅绒大床立刻凹陷出深窝。

    年言刚被圈进蒸腾着雪松香的怀抱,立刻发出幼猫打呼般的鼻音,潮红未褪的脸颊贴着汗湿胸肌来回磨蹭,全然不知自己蜷在对方怀里的模样有多要命

    ——绸缎睡袍早被蹭得堆在腿根,露出的腰窝还留着几小时前被掐出的指痕。

    年承用犬齿轻轻叼着怀中人后颈软rou惩罚般磨了磨,手掌却诚实地覆上那截细腰打圈按摩。

    月光从落地窗流淌进来,将年言蜷缩的脚趾染成珠贝色,脚踝处未消的淤紫在男人粗粝指腹下逐渐化开。

    "唔…哥哥…"年言在睡梦中仍不忘撒娇,湿润唇珠擦过近在咫尺的喉结。

    年承呼吸骤然粗重,盯着那张在枕间蹭得凌乱的漂亮脸蛋,终是克制着用舌尖轻扫他微张的唇缝,指节却失控地插进蓬松发丝里反复梳理,直到怀中小妻子发出满足的呜咽。

    床头电子钟跳过凌晨三点时,年承仍睁着眼用目光描摹怀中人的睡颜。

    宽大手掌拢着单薄脊背规律轻拍,每当年言在梦中轻颤,他便立刻用鼻尖去蹭那泛着玫瑰香的眼尾。

    指腹沿着蝴蝶骨凹陷处来回摩挲,如同守护珍宝的巨龙盘踞在月光里。